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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前的暑假是最难熬的,孤身一人的两个半月,他早已不堪忍受命运的折磨,他对命运早已麻木,但命运从不怜惜他,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入下一个更黑的深渊。 身下一阵阵无法忽略无法控制的痉挛将他从睡梦中毫不留情地惊起,那些无法控制的液体似乎与以往不同,窄小的批缝兜不住过量的黏液,如江河的入海口,一路顺着大腿根流向膝窝,伴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他大脑里嗡的一声,触电般地下床,一路磕磕碰碰跑到洗手间,颤抖着拉开抽屉翻出母亲的卫生巾,不熟练地撕开,黏上自己的男士内裤,显然它无法被好好地粘上,一顿cao作下,下身更是一片狼藉。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绷紧自己几乎快要脱力的小臂,猛地拉开抽屉,往里扒拉出深处的卫生棉条。 他稍微拿清水清理了下身,将浮于表面的血水冲洗干净,慢慢吸气又慢慢吐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做好一系列准备工作后,他慢慢地半蹲,左手绕到身后,按住肥厚的yinchun将批缝扒开,右手再猛地将棉条的尖端塞进去,出乎他意料的是,面条不费力地就进去了。从来没有了解过女性用品的他一怔,随之而来的厌恶感浸没他的大脑: “你看,你现在就是个什么都可以轻易吃下的婊子…”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正想将裤子拉起来,因初潮而奔涌而出的液体随重力快速下降,将棉条浸了个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吸水涨大,将他sao红的内壁撑了个满,涨大的棉条轻而易举地攀上内壁的敏感点,他无助的岔开腿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