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
。 “君子不趁人之危。” 君子归君子,脱我的亵裤是怕我扯到伤口才帮我的。不过张君子做起这等事倒是面不改色。 “真的要?” 他把我捞起来在我背后垫上软毯,我急色地想起身吻他,不慎牵动了伤口。该死,一下子疼的我倒吸冷气,被他看见了。 “......不要紧,其实。”我没底气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神色挣扎一阵,突然扳住我的腿,把头埋在其间。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阴户上,我急不可耐地撑起腰贴上去。他怕我再牵动伤口,腾出一只手把我作乱的上半身按住: “别动。” 这个人的舌头跟厚唇一样性感。像狸奴顺毛一样舔舐几下阴蒂到xue口的软rou,我舒服地轻哼出声,这个人,光站在那里就像春药一样蛊惑我,现在卧在我两腿之间,卖力地舔咬着我的软rou。一念至此,xue里忍不住又涌出一大股水。 于是我听见这个人轻笑了一声,鼻息喷在我大敞的阴户上,我忍不住颤抖。他慢慢舔下去,鼻梁磨着我的阴蒂,舌头直往xiaoxue的深处钻,又吸又舔。 “......张将军,此行是君子所为吗......”我忍不住逗他,唇齿边溢出餍足的叹谓。 闻言,他恼羞成怒地咬了我一口。我两只手伸出来想抓他的头发,他抬起头来,一只手把我的手捉住,慢慢压在我头顶,又低下头绵长的一吻,我差点失神。 “......张将军吻我这样久,万一刺青破了,岂不是坏了事。” 他俯在我耳边,另一只手在我的xue里扣挖。 “要是害怕,我把它割下来。” 被他这样蛊惑刺激,我忍不住去了,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