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走,从另一边阴影里又拐出来,显然听见了我的抱怨。

    “干嘛。”

    “不是说要送药给我?怎么走了。”

    张飞把药丢到我脑门上:

    “不送给你。你推我,我就走。”

    我揉着脑袋,把药揣怀里:

    “谁叫你吓着张合了......砸得我痛死了,你来看看,是不是肿了?”

    闻言,他从阴影里走到月光下,盯了我一会,又扭头要走。我快走两步也没赶上他。

    距离远了见我跟不上,他又停下来:

    “跟着我。做什么。”

    我想了想好像也没事,干脆转身回去,不要自讨没趣。他又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地跟了几步。

    “干嘛,学张合啊。”

    我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心思仿佛被我戳破了,他脸上表情很精彩。

    据说后半夜他又溜进张合的房间去,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后来张合就不怕他了。他仿佛很得意,半夜溜进我书房也堂而皇之。

    “傅融,在等你。”

    我的脸色僵硬,转身吹灭了灯。

    “要不我把他叫过来。你走。”

    他没说话,肯定是不依。两只手掐着我的腰,我背对着他,被他锁在怀里。

    “你伤没好,不能乱动。”

    都养了几天了,我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几个旧伤也是说忘就忘。眼下有佳人在侧的,谁顾得上什么新伤旧伤。我心怀侥幸,想拨开他在我腰上的手。

    只是这个人不解风情,颇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品行。我干脆调过身来正对着他:

    “你都硬了,做。”

    坐怀不乱归坐怀不乱,他裆下yingying的硌着我,我还是有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