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光到晓(口/盐磨阴蒂/X含盐粒乱蹭/女X失)
,仿佛在他xue里蠕动般挑逗他xue中媚rou。玉势一旋,那滋味倒像是千百条小蛇在他逼里踊动,仿佛盐粒都能活过来,自己游进他身子的最深处。 一声声呻吟拖得极长,到尾都成了满足欢愉的叹息,隐隐还有身不由己的呜咽意味,醅奴握着他那双细弱姣好的手,但感他时时屈指尖,却连一丝气力也没有了。 微弱的刺激痛感自花xue中的尿孔传来,被盐溶融出的苦咸汁水往尿道里侵,浸得严世蕃下腹憋胀难忍,每每想凝住些力气排尿便又在yindao里波潮不断的快感中散了力,连绵的高潮使他小腹一阵抽动。 他压了压眉首,略见痛楚地扫了扫醅奴与玉女,沙哑着声音道:“扶我起来。”二女无有不从,严世蕃身形高挑清瘦,虽是男子却也叫她们颇有侍儿扶起娇无力之感,只是她们清楚,他可不是风花雪月的杨贵妃,他是喜怒无常的玉面修罗。没有为这娇无力动心生念的余裕,她们只是加倍小心地扶着他。 rouxue里含着满满的盐砂和黏液,只是慢慢走几步便磨得严世蕃两腿发颤,含不住的花汁拉着细长的银丝自肥肿rou缝滴落,落在地毯上同渗入其中的旧血痕混在一起,闪出yin靡的晶光。 “啊、啊,我……”他倏忽躬身急急一捧小腹,下身却先滴了些沥沥的稀水,紧接着就是成股的清尿泄出xue口。严世蕃仰起头,一双幽艳哀丽的异瞳望向虚空。 这就是他的求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