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光到晓(口/盐磨阴蒂/X含盐粒乱蹭/女X失)
的贵胄纨绔在情欲上求而不得,这的确解气痛快。只不过也要伺候他的一众女使婢妾的性命作陪——这就是严世蕃,他甜时旁人要替他苦,他苦时旁人更要千倍百倍地陪他苦。 崔玉女满眼哀求地瞧了瞧在旁执酒的女使,亏得她们交情好,后者识趣地将冰梅子酒进到严世蕃唇角,半个身子依偎在他身畔,娇声道:“醅奴自知不如玉女得力,可公子也不要冷落醅奴嘛、这酒可是妾花了好些心思的呢。” 醅奴一贯酒甜声更甜,严世蕃果然听得心里微酥,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着她手饮了酒,异瞳垂?一段冷艳风流,薄唇近了醅奴的樱口,同她舌勾着舌,吻得满口梅酒甜酸。 崔玉女见势也涎着笑脸道:“妾却有个新念头能叫公子身子爽利些。”严世蕃闻言微微动了一下酸软虚乏的腰,在吻中懒懒嗯了一声。 崔玉女自禁步取下个荷包,倾出一小搓颗粒粗大的盐来,匀匀敷撒了严世蕃xue里那枚肥软阴蒂,用指腹深深浅浅地按压勾画,直将那块rou磨得更是鲜红guntang。严世蕃的呻吟便陡然转急,原先与醅奴游刃有余的吻也乱糟糟中断了,一手紧紧护着酸麻坠胀的小腹一手抓着锦绣蒙罗,喘得叫人听着简直可怜。 “好玉女,拿玉势来、里面也要……”严世蕃授意着崔玉女握着一只头端上翘的长玉势向他yindao里推,粗粝的盐粒砂般研磨着他敏感不堪的rouxue,股股yin液和难化的盐絮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