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那个神经病在跳舞
书迷正在阅读:诱导契合、与P站顶流恋爱、快穿之我的弟弟是变态吗、重生后和丈夫HE了(女穿男)、放过我吧我只是小黄写手、失忆总裁一直以为我是他前夫哥怎么办、写一点美强小合集、亡命枭徒、朕与贵妃换身体、身穿带球跑后我又穿回去了
,一直坚持跳舞不容易,给他个机会吧,就算不拿第一,我们拿前三也是可以的。 那人摇头,你不能当全国的观众都是瞎的啊,这孩子一跳舞,谁还看别的选手啊。播出以后一定会有人说是黑幕,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反正他还年轻,一届比赛也就等两年,两年后再来吧。 老娘皮与那人相争不下,却且争且让,一直低进了尘埃里。 最后那人被磨得实在受不了,以怜悯又厌恶的眼神看我一眼,说,决赛名单已经出来了,再改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我去跟那个出资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补偿这孩子一笔钱。 眼见一切无可挽回,老娘皮顺了一下旗袍上浅浅的褶皱,她眼里泪光浮动,却笑如倾城名媛,艳烈逼人,她说,比赛不让我们上,那钱我们也不要了。 连陪跑都算不上,才热身完就打道回府了。 我和老娘皮窝在火车站附近的小卖部里,在一台六寸电视机前看完了正式比赛前的花絮回放,还真的,镜头剪得干干净净,连一个我的侧脸也没有。 去的时候我们意气风发,出手特阔绰地买了机票,回程就只剩下买硬座的钱。超过三十个小时的硬座差点坐出我的痔疮来,我终于按耐不住,开嗓就骂,你个败家老娘们,你不要钱我要啊!头发长见识短的,难怪一直没男人肯收了你!现在好了,把屁眼子洗得比陶潜的菊花还水灵,结果被人一棒槌捅进直肠,白嫖! 老娘皮也不看我,阖着眼睛,摆出一脸的“唯道是争,何悔之有”。待我聒噪够了,她才开口问我,还跳舞吗? 恍惚以为我听错了,她的声音带着怯意,极不自信,闻所未闻。 不跳了,我爸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我等不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