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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让人情难自禁,要不此时赵梁颂也不会这样急匆匆想弄他。 可揩了粉这意味就不一样了。 赵梁颂笑着摸两下秋见怜的脸,似乎找回了些理智,低声说:“你有事求我。” 秋见怜不吭声,反而伏着身凑过去吻了吻赵梁颂的嘴唇。赵梁颂找回的那些理智倒没散,就是扔了七七八八,仅存一味留下来捉弄人。 他不急问秋见怜要什么,反正要什么给什么,给不了就去抢,抢不着就去偷,总能给弄来。 赵梁颂领着秋见怜到床上去,他坐在床沿边,秋见怜站在他面前。他伸着那条长出粉rou的伤臂,秋见怜便识趣的凑到他手底跪下去。 赵梁颂不疾不徐的摸了摸美人的头,又摸了下他的眼眉、颧骨、嘴唇,二指滑进秋见怜唇齿中摩挲他的舌,模仿性器抽插的模样将人的软舌夹起来翻来覆去的亵玩。 这可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吗,这样温驯听话,可同之前相比又少了些本该有的东西,那身隐匿的傲气荡然无存了。 秋见怜闭着眼睛含他的手指,唇齿裹挟着缓慢吞吐到指根,再从指腹舔舐到指根,留下层水亮儿,吞吞吐吐如此反复不止。 赵梁颂玩够了,收回手,将银丝擦在秋见怜脸上,说:“舔吧。” 软舌再度从秋见怜口中吐露出,隔着布料缓慢的濡湿了赵梁颂鼓胀的裆部,对他那宝贝地方又亲又舔,勾勒着这条狗茎的形状。 终归是赵梁颂耐不住性子,那活儿甫一掏出来便也同他主人般性急,充血的玩意而猛弹上秋见怜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