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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不少心思。赵梁颂假模假样的给那小花衣捧在手里左瞧右瞧,连连赞不绝口,恨不得将毕生所学皆吐露给秋见怜听。 秋见怜将那衣裳接回来叠好搁在桌子上,一双手倏地紧紧勒着他的腰,赵梁颂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唇急不可耐的亲着秋见怜的脖颈,闻着香味儿的他边亲边喘,双手从上到下胡乱揉搓不断。 饶是如此秋见怜也并未激烈反抗,只推了下他的手,似乎是终于认了命。 赵梁颂见此自然欣喜若狂,将他衣裳揉的起皱起褶,舔过秋见怜的耳廓,抬腕用劲呲啦一声将衣领扯开个巨口,对这素白颈子又嗅又吻。隔着布料摸不过瘾,又从衣摆下头游进里头去拢、去掐那层薄软rou,带着牵起大半衣裳,露出那截许久未瞧见的窄腰。 两人不断厮磨着出了热汗,秋见怜鬓发缭乱,他高昂起脖颈任其索求,眼中隐含的泪光赵梁颂无法瞧见。秋见怜心想忍这一时便好,挨过了这回就不愁赵觅星往后的日子了,起码赵梁颂不死她就永远有好日子过。 赵梁颂喘息着去脱秋见怜的上衣,连上床都等不了了,衣裳落地的那刹那他瞥了眼秋见怜的神色。 还是那样,半分情意都没有,着实不像要同人办事的态度。他捏着秋见怜的脸,使人偏头看着他。赵梁颂察觉不对,慢吞吞笑了声,搓了搓自己有些发涩的指腹。 有香粉。 秋见怜这面皮子上竟敷了层鹅蛋香粉。 倒难为他许久不施粉黛,今朝为了勾引自个儿不知怎地翻箱倒柜,寻出个这东西来。秋见怜擦或不擦粉于赵梁颂来说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