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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被人分开,胸中顿生苦闷。 他脚掌踩上赵梁颂肩膀,带着哭腔讲着:“要睡觉了。” 一阵湿热感传进秋见怜那道窄缝中,柔软的物将外层薄花瓣缓慢拨开,吮吸着他珍珠那么大点儿的阴蒂。 秋见怜猛地夹住腿,又被赵梁颂慢慢掰开。 是赵梁颂埋首在他腿间,给他舔吮着脆弱的xue,不断有水溅到他的头发和眉眼上。 他吸着,用舌头舔着,再轻咬那颗小蒂子,蹙着眉将yin水大口吞咽下去。 不是甜的,至少不是赵梁颂想的那个味道。水很多,带了一点腥臊味儿,不至于难以下咽,但终归是股略带奇怪的味道。 赵梁颂第一次舔人略显生疏,他学着秋见怜的模样,舌头打圈舔弄着。除却秋见怜外他从不同人亲吻,精通舌技算是天赋异禀,因这层缘故学的很快。 他模仿性器抽插的模样,用舌尖缓慢cao弄那条缝,鼻梁也不断的刮着他的蒂子。 直到秋见怜轻拽他的头发,他才抬起脸来眯着眼睛瞧人。 秋见怜不耐玩,被他舔了两下就不行了,胸腹起伏不断,有些仓皇着说:“别,我要小解。” 赵梁颂不在乎,轻轻咬上这两瓣,将它整个含在嘴里,哑着嗓子含混不清说:“尿吧。” 他屋里那个玉镶的夜壶是太阳落山前叫下人备进来的,搁在屏风后面,怕秋见怜这个样儿晚上起夜来不及,没想到秋见怜被魇了也还是乖模样,不咬人不撒泼,这夜壶就没用上。 赵梁颂油盐不进,大有真让秋见怜尿他嘴里的意思。 他将秋见怜双腿架到自己肩上交叠着,半个鼻子埋进那口屄里,陷入两侧肥嫩的rou瓣中,闷的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