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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抬,不断上下taonong着秋见怜不比成年男性的短小yinjing,一下一下抚慰着他。 可眼下秋见怜却不是原先那逆来顺受抽抽嗒嗒的模样,虽说还是眼眶红红的,垂着眼睛抱被子,却一直往下使力,推拒他的手掌,说:“不要。” 这是跟他闹脾气呢。 过去秋见怜可从没跟他耍过脾气,连遮羞也是不允许的。 起初赵梁颂在床塌上图个新鲜,容他窝在被子里几次,日子久了就不准了,必须全袒露在他眼皮底下,偶尔会被软强迫着穿上薄透的衣裳给他看,也是为了赵梁颂的情趣。 更遑论在床上的玩法。 赵梁颂从不是温柔小意的人,每每总是选最快意的路子,时常弄痛秋见怜。而秋见怜的眼泪就像薄荷,像海狗丸,刺激着他。 眼下遭人抗拒,他犹豫着俯下身,凑到秋见怜耳边,问了声:“嗯?” 秋见怜却又不吭声了,只手仍阻隔着他。往日赵现山最会通晓他的意思,无需多言语,赵现山自己就会明白秋见怜想要什么。 赵现山心如明镜,却故意步步试探不点破,在房事上尤为让着秋见怜。 赵梁颂不能领会秋见怜的意味,只能出声闻讯,却又得不到回应,心中莫名焦躁。他将手抽出来,又低声问了遍:“怎么了?不喜欢?” 秋见怜只说:“不舒服。” 赵梁颂一时怔住,他恍然发觉自己深谙风月,可却全然不知各种法子能够讨好秋见怜,让他舒坦。 可他再问秋见怜便不言语了,兴许是余韵过了,兴许是真累了,只说困了要睡了。 就在秋见怜浑噩着将将入睡之时,身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