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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锁链落地,屋内烟雾缭绕,呛的荣妈直咳嗽。明媚的阳光射进来晃了赵梁颂的眼,他身下痛得厉害,闷棍打折了他的腿,至少瘫在床榻上数月不能行走。 赵梁颂挣扎着起身瞧见荣妈一怔,荣妈见他这憔悴不堪的样子也不好受,虽然一个是主子一个是下人,但到底是自己看大的孩子。 赵梁颂瞧见那黑漆漆的箱子觉着眼熟,未等张口,一箱子秋见怜用过的小玩意儿映入他眼帘。 良久寂静之后是一声嗤笑。 他堪堪扫了那眼东西,用烟杆挑起一条银吊坠。 是他送秋见怜的东西里最素气的了,吊坠中间是个指腹大小的雕花银爱心,看着俗气死。 他给那项链挑到掌心里来,轻轻一卡,那夹心匣子爱心就开了,里头赫然嵌着一张赵梁颂的黑白照片。 裁剪得当,正正好好。 这东西是秋见怜最宝贝的,是他主动跟赵梁颂要的生日礼物,起初赵梁颂想送他一台留声机,秋见怜偏稀罕这个小东西,赵梁颂就一起买给他了。 剪照片不吉利,秋见怜本打算画一张蝇头小相放里面。赵梁颂不在乎这些,拿着剪刀就把自个儿头给剪了,安放在这狭小吊坠中。 秋见怜日日都带着这项链,睡觉时就放在枕边,从不离身。 赵梁颂看他这样也喜欢得紧,常在深入时叼着这项链咬,不情不重的硌着后槽牙磨。秋见怜哼哼唧唧怕咬坏了,赵梁颂就不咬了,转而去咬秋见怜的脸。 可眼下给这项链扔了算怎么回事?对他赵二死心了? 赵梁颂笑的放荡至极,兴许是自己都觉着自己好笑。 真他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