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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梁颂则懒洋洋的撑着下巴瞧他,一副恍然大悟的夸张模样,他看着秋见怜的眼睛,轻声道:“喔,那是我错了。”忽然间他声又拔起来,吼道:“你说,是我错了吗!” “他妈的跟老子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连半句话都说不上,跟他赵津棠就有话讲了。” 赵梁颂心里郁的难受,他从太阳落山一直等到现在,天都黑透了人才回来。 方才听下人禀报,秋见怜进门时还是笑着的,可眼下方踏进这屋门,那俊俏脸便落下来了,不难想,如此该是有多不待见自己。 怎么着,难道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毒物邪祟不成?想看人赏个好脸非这么难。 他见秋见怜躲开心火骤升,复又举起卷鞭,甩了下秋见怜的胯骨,这下不痛不痒,却威胁意味十足。 秋见怜转身就走,房门外头却“嗑哒——”一声脆响落了锁。 身后的赵梁颂皮笑rou不笑,他拄着蛇身拐杖,瘸着腿不紧不慢的朝人走过去,这一声声敲进秋见怜耳朵里,阴森至极。 他拿这拐杖蓦地勾了下秋见怜的腿,秋见怜便噗通的跪了。美人听着这索命符般的声音,饶是双膝狠狠挨在地砖上也不忘继续往外爬。 赵梁颂今晚为了训他可是吃了烈药,这不怕死的人硬把身子骨拔起来,当然得好好利用一番。 他抓起身下人的头发,扯着人背靠自个儿,嘴唇贴在秋见怜的鬓边厮磨着,手摸着那道小屄缝,一字一顿的说道:“别跑啊,嫂嫂不是想让我赶紧好起来吗?您是尊泥捏的活菩萨,这瘾熬的我心肝脾胃难受的厉害,劳您受累,也帮忙解解梁颂的春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