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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落地灯下,赵梁颂掌中托着一小盒精油香膏,白牡丹花香味的,就如同秋见怜这个人一样——秀丽清隽。 秋见怜的手腕同脚腕由三条毛巾绑在一块动弹不得。他上半身撑在床上借力,下半身则跪在地上,早被赵梁颂褪了亵裤,双腿大敞开来难以合拢。 赵梁颂捆人时还颇“贴心”的给垫了层莲花坐褥垫,免得他膝盖受寒。若能将心用在正地方,哪里还这么招人烦。 赵梁颂径直走向秋见怜,他揭开精油盒盖挖出些许,凑到鼻前闻闻,有意叹了声香。 紧接晃悠着沾上精油的手指,凑到秋见怜鼻下叫他闻,问:“你闻闻这味道,真像你,喜不喜欢?” 身下人一如往常回避他,头埋在锦褥里不吭声。褥面上略硬的精巧老虎绣样硌着秋见怜的脸颊,印出情色红痕来,这人却像没有感觉般一动不动,如同条死鱼。 赵梁颂本也没指望他能回应自个儿,眼前人如此反应才是情理之中,若答了反倒不像他。 赵梁颂缓缓将这兑了媚药的精油涂满秋见怜肥嫩花白的屁股,亮堂堂的,两xue处覆的尤多,也尤敏感。 他感受着手下发颤的人身,缓慢的一点点揉开这油汪汪的东西,连带着抠送进软热腔xue里去。又挖了一小坨涂上秋见怜的两乳抹匀了,连带揉搓两下他身前的细软yinjing。 可谓面面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