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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显赫的家世也难躲过旁人的私语非议,丈夫的嫌恶,下人的恐惧,使得她半年之后就吞金自尽了。 赵梁颂眼见秋见怜又贴在赵现山的怀里,一下一下替他“顺气”,嘴里念叨着:“睡吧…没人能再扰你了。” 场面实在诡谲,赵梁颂看的心里发毛,他不敢轻易动秋见怜,心中稍思忖片刻便缓缓遮上床幔,退了出去。 小虎曲背弯腰站在门口扶着门框气喘吁吁,他紧随着赵梁颂一路小跑进了院儿,看赵梁颂这么快就出来心里犯嘀咕。 直到听见赵梁颂说:“把大夫跟办白事的一起找来。” 赵现山死了这事自然要上报给赵国璋知晓,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赵现山死了,秋见怜隐有疯魔之兆,此刻就怕有好风声者刺激。 只能先安抚下来,等他稳定些再做打算。 可赵现山这尸身也不能搁在这,烂了臭了倒还好说,化化妆缝好了穿身好寿衣,一样能葬的体面。 不过眼下瞧他俩如胶似漆的模样,就怕跟秋见怜这一身尸皮粘连在一块,撕都没法下手。 死者为大不假,打那夜之后他也多少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和赵现山同病相怜,此时也有些心生怜悯,不禁联想到自己的死相。 尚不知百年之后自己会客死他乡还是魂归故里?那时秋见怜仍能陪伴在他身边?抑或是早已离他而去? 而这些问题无人能替他解惑。 他将赵梁颂的死讯按下不表,暗中叫人来办白事。又叫人领大夫从小门进来,给秋见怜瞧病,若有人问起只说是赵现山病重,来医他的。 赵梁颂关好门进屋,他点燃支香烟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