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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气性这么大。” “知道吗,刚才你那个好药罐可把你托付给我了。你说等他咽了气,我该怎么疼你好?” 赵梁颂笑着,他大拇指、食指掐在一块,透过露出来的缝隙去观赏秋见怜那张僵硬的脸,好像真能给他捏在手指头里把玩似的。 “我还真有些想你的滋味儿,想你在我身下雌伏的sao模样了,那时候不是叫的挺欢的吗?怎么要都要不够似的缠着我,离了几天就耐不住连着给我写信。” 赵梁颂凑到他耳畔,悄声说:“毕竟你是个整天想男人的,对谁都能敞开腿的下流婊子货。” 秋见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盯着缓步走过来的赵梁颂,他双唇紧闭,跌跌撞撞着往后退。赵梁颂步子咬的紧,一步接一步的逼着他向后缩,直抵到棵白皑皑的雪松上。 “闭嘴…”秋见怜哆嗦着。 “闭嘴?你原先跟人给我戴了那么大顶绿帽子,我原谅你。你和他赵现山睡大肚子,我也不计较。你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而再再而三的,敢他妈骑到老子脸上撒野了。”赵梁颂的话越说越过分,他步步紧逼,逼的秋见怜无处可去。 秋见怜听见一声脆响,是这颗心叫他掰开来揉碎了,又随着他的话踩在脚底下彻底碾成了粉齑。 “真当你那个破烂屄金贵?不过是谁都能cao的烂窟窿…” 突然脸侧银光乍现,什么东西直直冲他飞过去。赵梁颂眼疾手快捉住那朝自己脖颈袭来的东西,是一把锋利的枝剪,而枝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