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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次卧,更宁谧幽静些。 次卧没人收拾过,被褥还是秋见怜走时的模样,不过早已凉透了,倒还残留些香味,白牡丹花味的体香。 隔着高大繁复的博古架间缝隙,赵梁颂正好能瞧见次卧的一隅,他心绪烦乱,脑海里满是秋见怜栽倒在树下雪里的眼神。 冷漠夹杂着憎恶的恨。 秋见怜恨他。 他鬼使神差的走进次卧里去,躺在那张床榻上闭目养神,鼻息里有股淡淡的,秋见怜身上的味道。 赵梁颂俯首嗅闻着被褥,想着秋见怜的模样。 刚发泄过的活儿腾地胀痛起来,原本疲软着的霎时弯起。 自慰对他赵二来是件成不体面的事,只有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才会对别人躺过的被子做这种下流事,但他快被这直直往他鼻腔里钻的香味勾引疯了,就像秋见怜躺在他身边一样,叫他不禁恍惚一瞬。 临了偏生忍住了,他忘不了那双眼睛,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眼睛。 他也从没见过秋见怜对旁人流露出那种抵触的神情,甚至是敌视。 秋见怜总是不声不响的,偶尔又有些犟,可他一张嘴哄那人便好了,就算是极敷衍的几句话,秋见怜也不会真同他生气。 赵梁颂总觉得秋见怜还在看他,他不想在秋见怜面前做这种事,一点他也不想被秋见怜知道,拿他睡过的被子自渎的事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能把这样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恐怕全天下除他赵梁颂外再无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