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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就是那副恣意嘴脸,可他面颊上那两道肿痕叫人不敢瞧。 赵梁颂不说,柳如吟就装作没看见。不过幸好,赵梁颂未和他提及,只是叫他脱了裤子。 他心知捏不住赵梁颂的心意,无论是什么身份,能给他打成这样的人不是自己能谈论的。说对了还好,说错了这位金主怕要弃他而去。 知进退,明得失。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赵梁颂心里有人,柳如吟清醒地意识到。还是连赵梁颂,赵二爷自己都拿不准的人。 柳如吟跟赵梁颂上床,背过身给他插屁股,那位爷却反复摸着他平整的的会阴。 他在找什么不言而喻,柳如吟的那处也理所应当空无一物,没有赵梁颂想要的那道缝隙。 而赵梁颂在他身上在寻谁的影子,在他身上想着谁,明知不能想柳如吟却还是禁不住去想、去找。 结果就是他在赵梁颂的床榻上失态了,他叫出声了。 赵梁颂素来不喜他在床上表现,连做事时都要背过去,若非要正对着弄,便要在脸上覆层若隐若现的纱面。 柳如吟也不想自讨没趣的对上赵梁颂那双眼——连高潮时都不敢闭上的眼睛。 他好像在时刻戒备所有人。毕竟他这么一个炙手可热的大人物,东北赵家的准继承人,想杀他的人数不胜数。 偏偏赵梁颂爱花天酒地,或是为了放松敌人的警惕心,或是他根本不想继承这诺大的家业,只是被半强逼着赶上了这独木桥,唯有一直往前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