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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倒海,直搞得李莲花身体浮浮沉沉,仿若再次飘荡在那日东海汹涌的浪潮中。

    热度穿透二人衣料,烙在他大汗淋漓的光裸肌肤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并不好受,李莲花却没有多余心思去在乎了。

    "好…涨…停一下…"

    笛飞声置若罔闻,反倒捅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深,顶得李莲花哀叫连连。方多病又渡内力又心疼地帮他擦眼泪:"别哭,别哭,就快好了…你倒是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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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有,有东西要出来…"

    李莲花已是强弩之末,他声音黏腻得像浸透了蜜糖,搅在xue道里的东西杀进杀出,叫他好不快活,扬州慢与悲风白杨连带着电闪雷鸣般的快意,皆顺着脊髓爬入他脑中。

    肠壁xue口被摩擦yin虐得要滴出血来,任李莲花如何哭叫都无济于事,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竟又翻着白眼xiele身。笛飞声被这痉挛的软rou狠狠吸吮,终于舍得闷哼一声,射进他体内。

    二人拨开他瘫软的身子查验,见他精水稀薄、射无可射,便同时运起两道掌力再次打入他体内,李莲花呜咽一声,突然挣扎得厉害,方多病按不住他,眼睁睁看他再次搂上了笛飞声脖子。

    "你…"他伸手摸向李莲花肩膀,瞪着有点得意的笛飞声:"等下再跟你算账!李莲花,你怎么样啊?"

    掌心贴上那皮rou,方多病便知问不下去了,他感受到李莲花剧烈颤抖着,在笛飞声耳边胡乱叫着乱七八糟的话,笛飞声见他情况不对,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人都静静等待着,直到几点水液顺着笛飞声被彻底尿湿的衣袍下摆滴在地上,这声音在空旷的室内被衬得格外明显。

    "你这个…疯子…"李莲花哽咽着——他被生生cao到了失禁,在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