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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好心人,耐心等着他将精道液体流尽,才闷声不响地抱着他又顶了进去。李莲花无意识地呻吟,黏着汗湿头发的脸无力的倒向一边,带着迷离的眼懵懂地望他,换来的是好一顿唇舌交缠。

    李莲花其实是一个很喜欢亲吻的人,只要嘴巴被温柔地堵住,便整个人陷入云里,连带着身子也软成一滩水。

    笛飞声托着李莲花的臀,青筋暴涨的凶物在xue里碾了一圈,又是惹得人连连呜叫,高大的身躯山一样拱起来,李莲花为了不让自己一头栽倒,只得伸手环着这冤家的脖子,整个人牢牢钉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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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面对面的姿势进得极深,刚刚排了阳精的身体还处于不应期,根本经不得这样cao弄,李莲花受不住,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淌。

    "留我条命在,老笛…"他缓了缓气,抖着嗓子小声地与大魔头咬耳朵,"我身子尚未痊愈,别、别这样弄我,呜——"

    "我前几日倒寻来许多秘法。"笛飞声瞥了一眼脸涨得通红的方多病,动作不停,"其中一种便是待中毒之人精气耗尽,再辅以两道强劲功法入体,方可事半功倍。"

    这法子可一个音节都没被李莲花听进耳中,笛飞声故意频繁撞击他水xue内那处叫人发疯的敏感点,前面那根东西被快感激得再次硬了起来,他的脸guntang得像被下了最猛烈的春药,只能脆弱无助地淌着口水眼泪,发出咿咿呀呀的浪叫。

    "今日不妨一试。"笛飞声将李莲花搂紧,一步步走回塌前,"帮个忙,少不了你的。"

    "不用你说,我也会帮他。"方多病跌跌撞撞站起来,掌心贴上李莲花汗湿潮热的背,运转起扬州慢。笛飞声则改为单手托着人,将悲风白杨渡入他胸口。

    两股内力真气灌进他体内,死命地扭在一起,内府一阵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