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屋子
糟糕,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神父仿佛并没看见我的不得体之处,棕色的眼眸为我泛起涟漪,嘴角扬起一个安抚的微笑,“可怜的小兔子,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你的父母我已经给他们带去消息,等道路通畅,要是你完全康复,我再送你回家。” “瑞泊特也很好,牧场处在高地,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它早已恢复了。” “没事了,神父,”我抱着他兔子玩偶,手里揉捏兔子的耳朵,要是瑞泊特我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是玩偶的话,我便随自己心意来。眼眸转了转向他提了个要求缓和一下气氛,我试图重新找回之前呆在神父身边的感觉,“如果医生的药能再少一点的话,我会更有精神。” 我示意他瞧瞧床头上一顿一包的药,每一包都有七八粒,那颗黄色的最苦,是我厌恶他们的根源。 “唔,”他看起来也有点难办,“等医生来了,我会问问他是否能换一种药。勇敢的小姑娘,也请多坚持一会,能为我做到吗?” 我点点头,也不大在意。 他替我抬高靠背,我坐着呼吸能舒坦不少,靠近我在我背后捣鼓,我的面前垂下一条十字架项链。 “最近主持的仪式太多,没来得及摘下来,”他把项链塞进我手心好让我看得更仔细,朴素的银色十字,顶短尾长,相交处镶嵌了一颗小红宝石,链条细巧,另一端连着神父的脖颈。 我知道神职人员会佩戴十字架项链。埃文神父是个例外,除非举行仪式的特殊场合,他是一定会摘下来的。特殊场合意味着有人生,也有人死,十字架消除前世今生的罪过,为喜悦或者悲哀的人们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