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了我面前,让新面孔的我报出自己的名字,另一位苏珊修女一听到我的名字,也疾步过来拽下我的布包进行照例检查。我听到身后纸张撕裂的声音,苏珊将碎纸交给艾莎。 “以后这种东西不准再带进修道院!” 那个记忆力面目可憎的女人朝我喷了一脸,接着让我伸出胳膊。 初夏的孩子们就穿一件薄薄的长衫,粗制的布料打上补丁,薄得不堪撕扯。这是不体面的,奈何我爬树刨坑,母亲不想在我身上浪费布料。当天一踏出院门我就将袖子卷起,高扬着通红的手臂对每一位学生招手。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我应当随了母亲的体质,一点伤痕都要花费好久的时间愈合 我试图以此向所有人宣告,我并不惧怕鞭子,我想让所有姓安塞尔的孩子们知道,我不怕他们,不会为此流一滴泪。 此后的每一天我都是这么做的,直到那些修女们渐渐明白,我是个倔种,那些严厉的凶狠的鞭子对我挥起来毫无趣味,我拒绝在地上翻滚着求他们原谅,他们便又将矛头对向了其他安塞尔。 不服管教,我在其他孩子们中相当出名,修女们带头孤立了我,没有人敢跟我玩。 我不在乎那些孩子,倒是常常怒其不争,其他安塞尔从不像我一样坚强,他们的鼻涕和眼泪始终换不回怜悯,照样哭哭啼啼。 还算不错的一点是,修道院距离我家的牧场并不太远,这个短腿的小孩能在一天内走回到父母的身边。这里到教堂更近,然而修女们管的严,逃到拉夫卡神父的教堂也是妄想。 父母为了方便,且能节省一口饭吃,将我办成了住宿,让我放下了逃跑的念头,安心呆在这里接受管教。 修道院负责一日两餐,土豆和黑面包是最便宜也最常见的东西,偶尔会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