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顺便迎娶了那位表亲的女儿。我至今不明白我那漂亮似玛丽亚公主的母亲为什么愿意嫁给父亲,我的父亲不是一个会怜惜女人的人,他的头脑里充斥男女之别和后代的继承。他对海盗头子马格拉姆·安塞尔的故事深信不疑,在获得继承的财产之后陷得愈深,学着他的祖先要我的母亲诞下十几个后代。 幸运的是,上帝也不随了他的愿,我到成年的时候他也仅仅养育三个孩子。 最大的女儿我,比我小十岁的弟弟埃米尔,以及最小的儿子鲍勃,如此到了他五十多岁的时候,事已成定局,他认命了,起码那个不值得多少英镑的破烂农场已经有儿子继承。 看到这里你也许回想为什么我对父亲的描写深恶痛绝,如果你也是一位清醒的女性,听了我的故事,你就能明白了。 我不是没有享受过来自父亲的爱,至少在我的童年里,父亲还算高大,他抱着以后还会有更多孩子的念头,对我漂亮的母亲生下的第一个女儿满怀喜悦,我早先的日子尽管不富裕,还算无忧无虑。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多数是沉默的,嫁给自己的表兄将她的少女时期对婚姻的憧憬像贵重的琉璃一样全部敲碎了,她经历过农场的富有,也见证农场的破产,这使得原本就内敛的她更加消极。她听从父亲的话,做女人该做的事:生下继承人并抚养他们,不过问男人的事业,cao持家务……她有干不完的活,娶过来时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渐渐粗糙了,衬裙也是多年前就已不时兴的款式,穿了数不清的春秋。 好了接下来要说到我了。 我在破旧的农场宅子里诞生,那时父亲的牧场已经收拾完毕,一年的积累使他多出了几十只小羊羔,事业初步稳定。他迫不及待拥有自己的孩子。助产士将我抱给他的时候,他掀开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