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巾匆匆看了一眼,就转头回牧场继续剪羊毛了。那时正值丰收,家里没有雇佣过一个佣人,助产士也离开了,母亲简单收拾了自己,就继续干活,他还要给男人做饭,还有脏污的被子需要清洗。 她没有得到足够的照顾,我的诞生为她留下了疾病。 母亲的身体不好,刚出生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有多么强健的体魄,于是我跟着母亲一起健康,一起病倒,大人尚且能抵挡,娇弱的婴儿就足以折腾死人。 到底我还是父亲第一个孩子,他无法对我不管不顾,医生有限的医术不能彻底医治我,宗教信仰让母亲抓住了最后的希望,于是我六个月的时候便被频繁送到教堂接受神父的赐福。 拉夫卡神父是一个糟老头子,他年轻时应当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绅士,年老让他的金发褪去颜色,碧绿的眼睛也被沉重的眼皮遮盖掉一半,加上茂密的胡须让他像个圣诞老人,深受孩子们的喜爱,捉弄他是我幼年最喜欢干的事了。 神父抓着我将我浸到圣水里,我尖声哭叫着薅住了他的胡子拉扯,小孩子不知道哪里来的无穷的力气,这个老头子最终还是妥协了,借圣神的名义强装镇定地将一撮胡子剪下来作为赐福,转身出了教堂就在我手中随风落地。 我们一家虽不算是虔诚的圣主教信徒,但仁慈的圣神似乎真的将福给予了我,我三岁之后便很少再生病了。因着记事以来知道生病是多么难受的事情,我还是养成了隔一段时间就去教堂的好习惯,祈愿不再喝腥臭味的药水,我发誓,那比发酵过的羊粪还令我恶心。 拉夫卡神父再喜欢我也见着我就躲,就怕再从他身上薅走什么东西,不管是胡子、头发还是他偷藏起来要分给前来礼拜的孩子们的无酵饼。 五岁时,父母仍然没有第二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