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8
不住笑开,“我坚信像老所长这样的好人,一定是化成星星在天上继续发光呢!” “我也坚信。”康诚搂住我,不知为何他拥住我的力道格外沉重,我紧紧地贴在他x口,听着他鼓点般雷动的心跳,安心又甜蜜。 “不过英九是你导师的名字吗?” “噗!”原谅破坏氛围的我,可康诚的脑回路也是难得一见,“是我偷偷给他起的绰号,因为他一天到晚说自己是老婆的受气包,怂得很,堪b前总统,所以我就背地里叫他‘英九’。” 康诚埋在我的肩颈吃吃低笑起来,他枕在我的黑发上,动作间惹得我头皮刺痛。 我正要推他,却听到他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我以后也要给你做受气包,小姝。” 收回都快戳到他上臂的指尖,算了不跟这个未来受气包计较好啦! 然而温情并不一定能久长,总有波澜翻搅着不为人知的苦涩暗中袭来,只是当时的我跟康诚都太过年轻,以为热恋期的柔情蜜意层层堆叠,就能四平八稳地捱过所有山雨yu来。 康诚生病的那几天黏我黏得要命,我从中部回来的时候都没回竹大放行李箱就赶来他这里了,现下倒是给了他方便挽留我留宿的借口。 他还发着烧,我也着实不放心他独自一人,就挑了他隔壁的房间住下了。 半夜里他烧糊涂了,叫着我的名字说要喝水,我敞开着房门听到了,兵荒马乱地给他喂药降温,后来怎么在他床边睡去的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人被搂在他怀里,T0NgbU被一道y挺温热的力量顶得sU麻,我悄悄曲腿挪开跟他晨B0的某处贴合的腰T,康诚昨夜睡得不安稳,我从他怀抱中撤开他也毫无动静。 下楼热了J丝粥,我先吃了点褚康诚先生的麦片牛N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