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8
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我就明白了,其中一定有潜规则。” “你悟出来是什么潜规则了吗?” “因为胡妮最早敲定的指导教授是我们所长,而我早就跟英九说好要进人脑实验室了,显而易见,英九没有行政话语权,甚至他也不曾过问这方面的事。胡妮从入学前就颇受所长喜Ai,连我的实验她现在都恨不能仗着所长的关系抢过去。” “我从未想到,她居然是如此恶劣的人!”康诚的表现b我还慷慨激昂,“我以后非但不会帮她!我都不想跟她讲话了!” “奖学金的事,其实早先我也没就此作罢,老师跟师母都是竹大本系毕业的,他们当时的老所长就特别好,为人刚正不阿又很Ai护学生,虽然退休了,但是竹大生医转译是他一手创立的。”想到老所长,我就燃起一GU衷心的感恩之情,“老师为了我专门打电话叨扰了已在国外定居多年的老所长,老所长知道后就跟系上问清了缘由,当时系上给的答案冠冕堂皇,说是胡妮本科时拿了个含金量很高的奖,所以奖学金就落到了她头上。若是我争气,来年可以靠在竹大的成绩继而申请。” “老师一直感慨,若是老所长还在的话,一定会特别喜欢我,他特别欣赏能跟他对话有机锋的学生。”我沉浸在回忆中没有留意康诚的脸sE,如果当时我瞥到了哪怕一眼,我也定然会发现他面上那抹不同寻常的笑意,“一个多月后老师突然告诉我,老所长在国外过世了。我觉得特别遗憾,一直是老师在帮我转达谢意,没来得及亲口跟老所长道一声谢。” “美的事物如果不幸是脆弱的,那么即便带有遗憾,也定是因为值得怀念。”康诚一字不差的用当初我慰藉他的语句还以,“缅怀这个词有些伤感,希望你别过分沉浸于此。”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