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再说下去就不让播了
黄白之物是最动人心,你怎么不趁机紧着赚些?”他连打趣她时都有气无力起来,“怎么,你难不成是那不为俗物动心的圣人?” 樊歌露出个苦恼的表情:“我没想到这个东西会这么受欢迎……小棉哥,我闯祸了。” “受欢迎有什么不好?”樊氏大为不解,“你这孩子乖得像只小鹌鹑,能闯出什么祸来?” “我听说已经有人在仿制了……那倒不重要,反正本来也不是我的。”她咬着牙,大为懊恼,“可是棉花称王,然后是农奴……我该想到的。” 樊氏听不懂她的忧虑,只是忧心她又非钻什么牛角尖,好声安慰道:“就真是捅了天大的篓子也不怕,大不了——” 话说到一半又被他咽了回去。大不了什么呢?他一张嘴是哄惯了女人的,什么生死相依呀,什么非卿不嫁呀——情到浓时什么话也说得出口。可小娘子不一样啊!这傻孩子把他随口的戏言当真了可怎么办? 樊歌看他讪讪闭嘴顿时更加哀切,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樊氏竖耳一听,只听到“在封建帝制下搞工业革命不就是犯罪吗”一类听不懂的话,不时又用歉疚的眼神看一眼阿春。 好在她过了一会又自顾自想开了——或者在樊氏看来更像是自暴自弃。 “有什么呢?”她干巴巴地笑,“只要我不生产军火……” 樊氏顿生一种孩子进入了叛逆期的无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