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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爆空术施于此丹,香气便可盘旋数十年不散。”

    “爆空术?”

    说到自己的舒适区,季聆澜摒去了不自然,点头说:“此丹是将香料以不同方式干燥加工,按剂量糅杂配好,再将云山蜡加热、混以海馥粉,包裹在香料表面呈丸状。”

    谢幼归想起来,海馥粉是东部海区的特产,好像是从什么生物发情期的甲鳞上刮下来的,碰到灵气就会小范围扩散周围一切声音气味,在海中就是这样逼退天敌的,不过因为难得而价格高昂,一般人都把它当鸡肋,前些年才有财大气粗的师父长辈拿它给小孩子做爆竹喇叭玩。

    云山蜡也贵,密封效果一等一地好,难怪季聆澜说要用爆空术。

    “师……兄长好厉害,这样奇思妙想、心灵手巧,我都舍不得用了。”谢幼归嗅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虽然嘴上这么说着,还是跃跃欲试,一边抱着季聆澜手臂一边神识在储物空间找香囊。

    她没什么佩香囊的习惯,古代繁琐的衣服能穿齐整就知足了,一时也有些翻找不出来。谢幼归干脆懒得找了,偏过脸说:

    “我没有香囊,兄长赠我一个如何?”

    季聆澜耳朵更红了,被她拉拉扯扯地走在路上,总觉得四遭都是人,都在瞧着他们,“兄妹情深”四个字飘过来,又像是他的错觉。

    他终于还是递了个月白的绸质香囊来,浅粉的指甲扣在紫铃兰上,刺绣明丽流彩、栩栩如生。

    谢幼归接过时从手他指节擦过,反复端详欣赏,说:“兄长亲自绣的吗?执剑的手也如此灵巧,我实在心喜极了。”

    季聆澜轻不可闻地“嗯”了声,抿唇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