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立时止了血,只脸上的伤痕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宁玉难过道,“你为何要自毁容貌?”

    晏伶舟冷冷道,“不是说是个丑八怪便放我走么?快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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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玉哑然,脸上露出罕见的颓丧,他一心想寻最美的花,见证它的盛放,不曾想,他寻到了最美的花,花宁可自行凋落,也不愿为他盛开。

    他忍不住去摸晏伶舟脸上的伤痕,想说你走罢,只手在触摸到伤痕的一瞬,他感觉像是摸到了那漆骨花光秃秃的茎杆,那说不清的奇异快感成倍涌来,教他全身一颤。

    他对上晏伶舟愤恨的眼神,忙缩回手,落荒而逃,交待人照顾好晏伶舟,神思恍惚地去了客厢。

    晚间,宁玉躺在床上,身心燥热,无法安睡,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下了春药般,体内烧着股亟待发泄的情欲。

    他闭着眼,掏出性器,用手来回摩挲,不停回想起将欲盛放的漆骨花,晏伶舟艳色无双的面容,他手动的越来越快,极其渴望泄欲。

    漆骨花折落的瞬间和晏伶舟自毁的时刻在他脑海中交替重叠,那将射精的yinjing被堵住精关蹂躏的奇异快感,使他心中陷入连翻高潮,可性器却似有所感,次次将射精时便回精,始终不得纾解。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体内不断激涌却泄不出半点的情欲撑破了,焦燥地将枕头扔在地上,猛地想起漆骨花光秃秃的茎杆,晏伶舟的伤痕,泄精的欲望即将涌出,却因为少了些什么,卡在关口。

    “啊!”他想不出少了什么,痛苦地大叫一声。

    他忽地看见晏伶舟小兽般的身影,射着明亮光彩愤恨又倔强的双眼,他睁开眼与晏伶舟对视,身体痉挛一下,身心同时xiel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