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何打我?”

    晏伶舟冷笑道,“我好生烦你,快些滚。”

    清与哇地一声大哭不已,哒哒哒地跑了出去。

    晏伶舟听那细碎的小步刚跑出几步便停了,但听苏修靖的声音问道,“清与,怎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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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与抽噎道,“jiejie烦我,还打我。”

    又听苏修靖带着清与走远了些,说了些话,不一会,小碎步远去,男子沉重的步伐声渐渐逼近。

    晏伶舟全身一抖,往床内挪了挪。

    苏修靖铁青着脸踏入房中,手执一根细小的红烛,行至床边,使出武功一手将晏伶舟翻了过来,抽掉衣带缚住他的双手。

    晏伶舟叫道,“我不打她了,你饶了我。”

    苏修靖阴沉沉道,“你便是这般,不值得别人待你好。”

    他上床跨坐在晏伶舟身后,除掉他的衣衫,掐着他的腰使他像狗般跪伏,匆匆扩张两下,掏出性器突入xue中,浅抽深送进来,边用红烛去照晏伶舟背上未消的鞭印,手一斜,烛泪滚滚滴落在伤印上。

    伤处新长出的皮rou尚且脆弱,被烫得嗞嗞发疼,晏伶舟不敢骂,咬着牙也不肯喊痛,心道,我从前当他好性易拿捏,没成想是最狠心不过的。

    晏伶舟害疼,xuerou下意识地收紧,烛油滴得愈多,xuerou便绞得愈厉害,苏修靖闷哼几声,只觉全身过电,头皮发麻,险些当即泄出来。

    苏修靖拍拍他的臀rou,“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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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伶舟不理他,他挪过一旁的镜台照看,但见镜中晏伶舟双眉紧蹙,隐忍难挨的模样,好生惹人怜爱,置燃了大半的红烛于镜台上,双手抱起晏伶舟双股,借着烛光,凝神去观自己的性器在晏伶舟xue内出入之势,顿时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