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你却又一心想离我而去。”

    他越说越愤恨,在晏伶舟背上又甩下重重一鞭,“世间怎会有你这般负心薄幸之人?”

    晏伶舟抱头鼠窜,却躲之不及,那九节鞭乃是利器,苏修靖下意识地留了手,可唰唰几鞭下来,也教他登时皮开rou绽,暗暗叫苦,这短命贼怕是要将我活活打死去。

    他忙道,“夫君,好夫君,莫打了。”

    苏修靖听得“夫君”二字,面色清明几分,忽地扔开鞭,抱着晏伶舟放声大哭,“负心人,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晏伶舟被抽得险些去了半条命,一滴泪未掉,他这抽人者倒先委屈哭泣起来。

    晏伶舟被苏修靖紧搂着,碰着背上伤口,疼得他嘶嘶直抽冷气,大叫道,“短命的夫君,快松手,我将疼死去。”

    苏修靖哭了一通,酒也醒了,乍见晏伶舟背上鲜血淋漓,骇了一跳,忙将晏伶舟卧放在床上,轻揭开衣衫,沉默地拿出伤药小心抹上。

    这药有奇效,晏伶舟躺了一夜,便好了个七八,也不觉疼痒。

    苏修靖因在爱人面前哭泣而羞赧,又因伤了爱人而悔恨不已,有些不知如何面对晏伶舟,晏伶舟更是完全不欲睬他,倒是相顾无言地度了一天。

    晚间,苏修靖去给他荡衣服,晏伶舟半躺在床上休养,清与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

    “jiejie,你回来啦,我好想你。”清与笑吟吟地说着,便要往他怀里钻。

    晏伶舟本就挨了顿鞭打心气不顺,见了清与更是烦闷,扬起手,啪得一声,在清与右脸上掴了一掌。

    他虽没了武功,下手却很是沉重,清与嫩白的脸上登时高高肿起。

    清与难以置信捂着脸,一时竟忘了哭,怔怔道,“姐…jiejie,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