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了还是不会,”

    那股不适愈发明显,晏伶舟撑着身子往后退,汲明沉下脸,掐着他的腰将他拖回来,怒道,“躲我?谁教你的?”

    晏伶舟见汲明神色阴鸷,心下栗栗,谨慎措辞道,“少主,属下不敢躲。只属下瞧着少主功力已大成,已无走火入魔的危险,应是不需要属下这般帮您散功。”

    汲明拢住他的双腿,性器在白嫩的腿间迅速抽插,不一时他腿间便绯红一片,汲明瞧得眼发红,哑声道,“要的,这种事,只有越要越多的道理。”

    晏伶舟腿都快磨破皮了,汲明才堪堪xiele出来。

    汲明很是细致地替他擦着身子,有些气喘道,“这个月期限将至,桌上摆着两颗解药,你待会拿去。”

    “谢少主。”

    晏伶舟回了居所,见采屏正坐在凳上缝着他的布袄子,桌上点着的蜡烛已燃过半,晏伶舟拉了个凳子坐她身旁,透过暖黄的烛火爱怜地瞧她,柔声道,“何苦缝?买件新的就是,我还却缺这几两银子。”

    采屏道,“我左右闲着无事,再说我还想给你攒笔银子给你娶媳妇使呢。”

    “恁是爱cao心的,”晏伶舟笑道,递给采屏一粒药丸,“这个月的解药,你快吃了来。”

    闻言,采屏缝线的动作顿了顿,抬起有些方的脸庞,浓眉一拧,也不接那药丸,冷笑道,“我稀罕他这解药,尽管毒死我好了。”

    晏伶舟忙道,“阿姐,你又说胡话了,阿姐你可要陪我一起千年万年地活着。”

    采屏本是硬朗的长相,发着怒,更显几分凶悍,只他一听晏伶舟“阿姐”“阿姐”地叫着,心软了几分,神情也柔和了起来,就着晏伶舟喂过来的水服下了解药,尤是不解恨地骂了几声,“这杀千刀的魔教,这杀千刀的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