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回了少主寝殿,门一关,汲明蓦地吐出一口血,晏伶舟吃了一惊,“少主?”

    汲明盯着他道,“无碍,你这一身的脂粉气从哪来的?”

    晏伶舟心道,他自个吐成这样,恁多事不去关心,倒是第一时间关心我身上的脂粉气,莫不是伤到脑子了?嘴上却恭敬道,“回少主,属下在李家办差时,与一个采花贼过了几招,兴是那时沾染上的。”去揽月楼一事他下意识地隐瞒了。

    汲明道,“你是我自小带大的,最贴心不过了,且安心待在教中,莫与那不三不四的人接触,叫我烦乱。”

    晏伶舟心想,何谓不三不四?我又是什么好人家的吗?怎就不能接触。却仍应了声,“是。”

    寝殿门窗皆紧闭,光线有些昏暗,只桌上硕大的玉珍珠散出些淡淡光辉,照出了旁边的小黑盒子。那玉珍珠价值昂贵,却被这么随意摆放,直白地显出主人的不上心。

    晏伶舟有些气,不给他带礼物他就不悦,带了却又这般不珍惜,我的银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汲明行至床上,脱去外衣,道,“你将那化息膏打开来替我抹上。”

    那化息膏有稳固内力之效,汲明俢九阴诀,修到后面颇感桎梏,心念一不稳便容易暴走,所以才让他去李家取了化息膏来。

    晏伶舟打开那小黑盒子,行至汲明身前,将那带着凉意的膏体在其丹田处抹开。

    手在腹腔轻轻地抹着,汲明气息似有些紊乱,道,“将衣物脱了,像从前那般助我练功。”

    晏伶舟动作一顿,经宁玉那一遭,他也知了男子间亦可情爱,一时心中涌出些不适,只他深惧汲明威势,仍是不太情愿地脱了衣物。

    待他一脱光,汲明就将他压在床上,性器磨着他的腿根,笑道,“腿夹紧些,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