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卢平想让斯内普留下,一次斯内普听到了
如果你在四岁时就被剥夺了像他人一样追求幸福的资格,那么迟早你得学会把自己能够到的一切嚼碎了吞进肚里。詹姆会说他值得更好的,他想到生命的尽头詹姆也不明白,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底气,去珍惜而不毁坏那些宝贵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相信那些东西会长久地留在自己身边,或者即便它们不在了,自己也能得到更好的。 然而那种渴望却在每个不再孤独的日夜间滋长起来了。加入凤凰社的时候他是真心地相信自己在为一个更好的明天战斗,如今那天到来,他却藏身彼得住过的公寓,做全世界唯一没在欢庆的人。还有一周这间屋子的租约便要到期,他无处可去。 斯内普找到了他,允许了他。妄念便是如此令人悲哀地顽强,他的心脏是一片焦土,然而地面之下的根基却不肯放过他,不屈不挠地扎进深处,制造疼痛。 “你他妈在等什么?”斯内普咆哮道。 莱姆斯小心地固定Omega的腰部,尽可能不震动连接处地将两人翻过来侧卧。现在他们上半身紧贴着了,黏腻的汗水造成些许凉意。斯内普慢慢呼出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疑惑和淡淡的不确定的恐惧,莱姆斯有些歉疚,不仅是因为他差点强行标记对方。莱姆斯还小的时候父母会为了某些过错惩罚他,但从不会让他焦灼地等待惩罚到来,他知道当你接受了一件不喜欢的事,等待另一只鞋子落下的过程可能比那件事本身更可怕。 “呃,对不起。”他说,把嘴唇轻轻移到了对方脖子的另一侧,如此斯内普便了解到他不再有标记的意向。 然后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哭了,靠着这副温热的身体,闻着斯内普头发和信息素的味道,他一下子哭得不能自已。斯内普由着他将泪水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