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含车)
就没了最初的平静,眉头微微拧着,似是不适,又像是不满。 掐在丹恒膝窝的左手指节泛白,刃盯着他潮红的眼尾,眼底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欲狂。低头咬脱右手手套,他扳过丹恒不自觉撇向一侧的头颅,将中指和无名指塞进他的口中。 昏睡的青年对他的动作全盘接受,唇齿顺从地张开,任由那些手指在口腔中略显粗暴地翻搅,擦过湿软的舌头与黏膜。坠落而下的细长银丝消失在脖颈之间,刃捣了几下便抽出了手,润湿的手指随即捅进了丹恒后xue。 唾液的润滑效果称不上多好,不过到底是勉强让两根手指入了内。里头的热度更甚于体表,软rou一拥而上亲昵地包裹住外来者,刃勾了勾指尖,丹恒低低地嗯了声,尾音打着甜腻的颤。 刃松了钳制在丹恒腿弯的手,倾身又去寻那柔软的唇。吞下青年无法抑制的颤抖呜咽,他修长的手指没入紧窒的甬道,反复地碾磨内里敏感的rou壁,指腹打着圈揉按某个点位。不出片刻,随着软rou的不住收缩,甬道深处便冒出许多温热湿滑的液体来。 他将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抽出。丹恒急促地喘息着,濡湿成一叠的眼睫颤动不止,双腿夹在他的腰间,被冷落的性器随身体起伏微微摇晃。目光停留在那张泛着情欲的面庞之上,刃随手将指尖液体蹭在丹恒大腿内侧,解了自己的下衣。 已然等候多时的性器急不可耐地脱离了衣物的束缚,刃俯身单手撑在青年身侧,两具身体紧紧相贴,他低喘着收拢手指。 被一波又一波涌上的燥热逼迫着,丹恒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视线一时难以聚焦,眼前似乎还残留着被纱帐滤去的朦胧微光,黯淡月色拂在窗棂一角。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