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含车)
冰块雕的月亮私底下其实是个一碰就化的主。 更何况他还引火自焚。 刃顺着锁骨一寸一寸地亲吻下去,含住一颗已然微挺的嫩红乳粒,齿与舌轮番拨弄这小巧的rou珠,不出意料地听到头顶传来几声猫叫似的低哼。 他的双手急切又肆意地四处游走,如同旧主反复确认失而复得的宝物。随着他的动作,丹恒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明显,躯体不时绷紧又放松,很快皮肤便覆上一层薄薄的绯红,像朵被强行催熟绽放的花。 那酒丹恒喝得不多,只开了一瓶,在年轻人们摊作一桌的瓶瓶罐罐当中毫不起眼,然而已经足够将他一贯的自持完全撕下。 不清醒的人最为诚实,青年本能地遵循着被勾起的欲望扭动身体,寻求更多赖以纾解的触碰。他屈腿在刃的身侧晃悠悠地磨蹭,鞋跟撞在木质的床沿发出一声轻响。长长的尾巴焦躁地扫动起来,一圈一圈缠上刃的小腿。 这般渴求的姿态更加挑动另一人的神经。灼热的呼吸离开紧实的小腹,刃探身再度咬上丹恒唇角,另一边单手摸索向下,三两下解了他的腰带。短靴无声地滚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刃将青年下身碍事的布料扒了个干净,把人捞进了床铺深处。 没了最后一道防线,青年的情态再无遮掩,明显兴奋勃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昭示着他情动的事实。刃捞起丹恒的腿弯打开,伸手握住这罕经主人抚慰的器官略微揉弄,顿时引来几声控制不住的低吟。 难以消解的热量从体内漫溢而出,青年弓起腰身把自己往那只手里送,试图追逐那勾人的快感。然而就像是刻意与他作对似的,那只手很快便松了开。被调动起来的欲望无处宣泄,丹恒呼吸急促,手指不由自主地勾住被单,表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