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时
的8床。本来想约的他们主任的手术,结果没有空。 沈家恒自然记得8床的老先生。 这时候,沈家恒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林舒。 来不及接起来,对方响了一声就挂了,再打过去时已经占线。沈家恒说了声抱歉,估计打到一起了,就挂了等着林舒回电。 他心里有些着急,可面上波澜不惊的样子。 虽然路人之心,但胡心愿完全不在意叭叭说完一通,顺利以同学以及特需病人家属的身份留了沈家恒的电话。 “你刚下班没吃饭呢吧。”她看了看天色,“不如我们楼下一起普遍吃点?改日再请你吃个大餐。” 沈家恒和女生说了声对不起,两分钟没有回电,又打了过去提示还是占线。 “你有事儿嘛?我看你一直在看手机?”胡心愿开玩笑似得问,“莫非是女朋友?” 沈家恒也没否定,说确实有事就不一起吃了,让她好好照顾老人,礼貌道别。 ...... 林舒带着一身冰凉的湿意回家的时候,阿姨已经下班。 沈家恒今天排的是手术日,毫不意外的他又要加班。 林舒定在玄关前,他看着零落在地的检验单没有动,思绪却远,想了许多不该想的。 那句毛骨悚然的威胁,浇在门口的红漆,带着诅咒的血书..... 他想起快递盒子里巫蛊娃娃那双死灰般的眼睛,忽觉后背有一股冷意。 房间极其的安静,搬家的行李和置物箱齐烈烈的码放着,可他敏感地意识到,房子里还有人。 他分明走的时候带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