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滴也没有了
的动作,贺麒所给予的每一分快感。唯一的好处是没那么痛。很少有温柔的客人,大部分都像纪录片里的野兽般横冲直撞,仿佛不把他劈开撕碎不罢休。 贺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千榕耳边,他垂头审视千榕涣散的瞳,微张的唇,凌乱的深棕色卷发花瓣似的铺开。 除了相连的下体,贺麒维持着与千榕的距离,不肯低头亲吻他任何一处,甚至不碰一下千榕为他准备好的,糕点一样的乳。 千榕随着贺麒一同起伏,直至攀上快感的顶端,千榕如梦初醒,想抽出性器却被贺麒按住,他不禁急道:“贺先生,麻烦让我——” “射进来,”贺麒嗤笑一声,“怕什么?” 贺麒话音刚落,千榕便不负所托地交待出去。 “真是太失礼了,贺先生。”千榕小声道歉。 贺麒哼了一声,皱眉动作不停。他的性器还硬梆梆地顶着千榕小腹。 “再来。”贺麒向上托了一把千榕腿根。 也不知被贺麒折腾了多久,男人终于射出来时,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有白渍溅到千榕颊边,他甚至抬不动手去擦一下。 贺麒也累得躺倒在千榕身旁。 空气黏腻安静,方寸之地像雨林中动物的巢xue。 千榕侧头,嘴唇蹭过贺麒汗湿的发,轻声说:“贺先生,婊子cao得您shuangma?” 千榕的语气中没有明显的情绪,但不能说不是冒犯。贺麒却罕见地没有生气,或许是因为尚算顺利地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危机,或许是因为他全然不在乎对方,就像人不会将挡路的蚂蚁放在心上。 贺麒歇了片刻,抬手看看时间,指针才走了三个多格子,还不到工业太阳升起的时候。 “这是什么?”千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