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滴也没有了
仿。贺麒一度不解那群研究员为何浪费时间在这种仅有可疑的观赏价值的、完全可被塑料代替的物种上。但他此时想到了那朵粉白相间的花冠,花瓣上散落晶莹的水珠,在培育箱中孤零零的盛放,能引起人奇异的、难以名状的情绪,让人情不自禁屏息——贺麒现在隐约明了,或许是名为“怜爱”的,情感类映视中热衷描述的多巴胺形态。 贺麒看着千榕浸湿的眼,像柔顺的瑟缩的羊羔,认为此种廉价的情绪倒是应景。浮光似的柔和情绪转瞬掠过,留下的是浓重的破坏欲。 千榕开口,声音平稳、吐字清晰:“贺先生,已经准备好了。” “谁说我要cao你?”贺麒站起来,打了个响指,衣服便瞬间滑落地上。胀大的guntang下体与千榕面面相觑。 千榕一愣,来不及掩饰迷茫:“那您……?” 贺麒长腿一跨上了床,轻飘飘地给千榕翻了个面。 千榕的yinjing如同其他部位一样干净,尺寸不大不小,由于刚刚的刺激硬了起来,简直像个模型。千榕后来明白,大部分客人都喜欢尽可能假的活人,他只要维持容貌和体型得当,少说话、及时反应,足够满足工作需要。 但眼前这一个,似乎不太好打发。 贺麒想找个活物插他的欲望已压抑不住,那下作的药或者毒在他血液里扩散,让他的后xue无需借助外力打开。 贺麒一言不发,在千榕惊讶的眼神中沉下身,让千榕严丝合缝地楔入他。 男人的肤色是偏黄的暖白色。千榕头顶的光被他挡住,朦胧视线里男人肌rou的纹理如雕刻一般。 千榕跟着贺麒的力道和惯性向上顶弄。原来是这种感觉?指向欲望的器官被另一人容纳。但角色并未随着体位的变化而倒置,千榕只是被动地接受贺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