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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警报器就会发出刺耳的声音,几秒后病房会冲进几个护士,按住床上的人,强制注射镇定剂,和一系列许一鸣也看不懂的药剂。 岚的手臂上总是有大大小小的针孔,许一鸣总给他的手臂捂到被子底下,他认为这样保暖,其实是因为刺眼。 有天早上他问过青年,青年说被注射了过量毒品,而且发现的太晚,阻隔针也没办法补救,这意味着之后将是痛苦的开始。 他的,还有他的。 这个世界好像除了他们每个人都在好好过自己日子,隔壁病房是一个小男孩,许一鸣经常看着他mama晚上来又急匆匆走,mama走掉之后,小男孩总爱来这里找他玩,玩着玩着,他会跟他一样将下巴搭在床边,小手捧着自己的脸看着床上的人说“睡美人”,美丽的事物更容易得到人的好感,小孩子喜欢看着床上这个好像睡着一样美丽的人,一天晚上,岚的身体又开始犯病,小男孩看着床上的人愣愣的问他“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许一鸣想了想回答“因为我没办法保护他”,小男孩生气的瞪大眼睛,“你太没用了!”,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一连几天也没找过许一鸣玩。 太没用了。 许一鸣认为说得没错,他谁也保护不了,就连自身也成了那个人的拖累,如果没有他,那些杂毛别想碰到那人一个手指头,结果,都是因为他,甚至连最后的得救也是依赖那个人,他记得自己在那场雨里哭了很久,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记得了,醒来是在医院,问起青年才知,那人撑着一丝清明打了青年电话。 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