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男人不能惯(下)
风又凉爽,可就是叫没带伞的人担惊受怕。 如今这场雨落下来,韩临反倒是松了口气,可他如今清醒得很,也觉得昨晚自己太咄咄逼人,只想糊弄过去,便放软了态度,垂着头对上官阙说:“你不喜欢,我以后就再也不去了。” 上官阙停住动作,粘了药的手指扳高韩临的下巴,笑了一声,和风细雨似的:“所以又是我的错了。” 习惯服软,习惯纵容,可韩临见上官阙端起这副架子,非逼自己作出承诺,只觉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似乎昨夜宿醉蔓延到了今日。 上官阙神色不动:“心里的主意一旦定了,能寻千百个理由欺瞒自己。我怎么说都是错的,都是在害你。” 1 韩临不想跟他吵,更不想再听他的歪理,摔过下巴,歪身走开了。 二月底的某天,他没有想到,上官阙对他这样狠。 纸上的三个人韩临都认得,当年长安暗雨楼的穷凶极恶之辈。都不笨,知道上官阙拿叛出的人开刀,一个轻功好,一个会易容,剩下一个武功高,相当难捉,踪迹难寻。 轻功好的拽他和挽明月比试过,屈居第三,坐到断崖上了,仍十分不甘,说我输给欲上青天挽明月就算了,怎么连你都比不过。挽明月发出一声笑,往自己身上揽功,恬不知耻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他的轻功啊,全是我调教出来的。” 会易容的,经常摸着下巴,过来研究韩临的脸,说给自己人皮面具找点帅哥灵感。上官阙来长安找韩临时,韩临拉他去见过上官阙,给他瞧瞧,他事后只是摇摇头,知难而退:“天公地母的杰作,我可捏造不出。” 剩下那个武功高的,曾是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