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男人不能惯(下)
临?” 韩临两眼又开始缓缓流泪,眼泪在枕头上洇出湿痕,他抬起脸,在泪水中与上官阙长吻:“师兄,师兄,我好想你。” 上官阙疑窦顿生,口中只轻声应下。 韩临费力地伸手,为上官阙抹掉唇上的鲜血,淌着眼泪的眼睛又湿又软地望着上官阙,像是小狗望着最初的主人,很难过地说:“师兄,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韩临口中是自己,眼中是自己,但想的不是自己,至少不是现在的自己。 上官阙将流着泪的韩临紧拥进自己怀里,面色渐渐冷了下去。 次日再醒,韩临睁开眼后等了一会儿,才缓缓掀开被子,目光终于还是触到右胯骨结了浅痂的牙印。 晌午上官阙回来用饭,在红袖落座前告诉韩临:“不会留疤,只是你要带着这伤过个把月。” 咬的位置很准,恰巧是裤带勒住的地方,用纱布遮都不是多方便。 韩临那会儿酒已经醒了,只闷头说好。 用过饭,午休那段时间上官阙要韩临褪了裤子,给他胯骨那枚咬痕上药。 涂完腰胯,上官阙转身回来,又拿来了一只罐子,要韩临抬脸。 韩临认得这只罐子,当年他中春药,想染指师兄,被师兄警告扇过两巴掌,事后他拿来这个给自己脸上肿起来的巴掌印涂药。 上官阙叹气,说话的气息轻轻拂到韩临涂了药的脸上,凉丝丝的:“怎么每次你出去玩女人,脸上都要挨巴掌。” 要是能断片就好了,可韩临没这个毛病,自今早一醒,就活在担惊受怕的煎熬里。好像头顶飘了片夏天的雨云,不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