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痣
好最讨厌别人提她那个第三名,赢了输给第二的人在她看来不是什么光彩事。可如今她却没发作,只将头埋着,没理会韩临。 韩临也没觉得被嫌弃,继续说下去:“那些暗器里,你的软剑使得最不错,好好练。有时候会的样式多并不代表强,这上头,你们明月门主比我清楚。都时时跟在他身边了,有什么不会的直接问他,不用顾忌太多,他脾气好。” 媚好照旧一语不发,头也不点。 挽明月赔笑,按着她的头点了两下,说这丫头寻常不是这样,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走了一长段路,听得身后门关上的声音,媚好忽的停住了步。挽明月回头去看她,问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待会儿给你要碗红糖水? 只是红糖的糖字还没吐出,她就埋头扑进他怀里。 挽明月只来得及看清她两耳的红似要滴出血来,便听得她在他怀里发出细弱蚊喃的声音:“他原来记着啊。丢死人了。” …… 正月里姑苏正冷,暗雨楼一行受邀住入拙政园,次夜姑苏下起罕见大雪。南方水盛,入冬湿寒,海棠春坞虽美,风裹着坞中水汽袭来,好似寒针刺脸,冷得入骨。 上官阙生在金陵,自小就习惯了为赏园可以枉顾舒适的构建方式。去十八曼陀罗花馆与园主商事,要走一段邻水曲廊,他侧脸看着脚下冰结的碧波,对韩临笑道冬天把手炉握紧就好挨,春夏秋过来,免不了喂蚊子。水多,蚊虫更多。 韩临问那你小时岂不是遭罪? 上官阙说我家祖宅好些,曾祖是北方商人,落家金陵,相比南方水乡白墙黑瓦,更好大气庄重的朱红。只在祖父年轻时引入过一条河的水,兴造过几个湖,种了两池荷花。后来直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