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用诱惑魅魔,阴蒂穿孔打上烙印
的师安澜神智仍然是涣散的,对于蔺齐所说的一切都毫无直觉,也没有回应,只是瘫软在地毯上,任由猩红的尿孔失禁着淌尿,腿根时不时抽搐,十枚圆润的脚趾时而舒张,时而蜷缩在脚掌上。 窒息的高潮才过了一小会儿,一腔yinrou又开始蠕动、嘬吸,温吞地缠绞在rourou上,蔺齐知道,他的小魅魔饿坏了,这是在讨要男人的精水呢。 他轻笑着,按住师安澜的肩胛骨,温热的吐息打在洁白的背上,唇舌与牙齿啃咬起脂玉似的皮rou,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和裹在上面的晶莹唾液。 大掌掰开两瓣rou臀,让rourou更进一步,粗暴地要往胞宫里钻,却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 这只屁股被cao得太过,与最开始相比肥软了不少,不用手掰开就连那枚嫣红的臀眼儿都看不到,十指抓住臀尖时,却又陷于指缝中,像是要融化的膏脂将要流溢出来。 师安澜咿咿呀呀啜泣着,哭得倒是惨,可屁股却与眼泪截然相反地往rourou上蹭,带着隐秘的喜悦,将饥渴颤抖的胞宫抵在guitou上,腰身一直往下沉。 早就不甚紧致的宫口欣然张开,但那里对比起guitou的尺寸还是太小,无论如何都吃不进去,可吃不进去又怎么能被男精浇灌? 无言的烦躁占据了情绪的上峰,指甲把名贵的地毯挠出了刨丝,泪眼朦胧的要转过头去看神父,“要吃jingye......吃不到......神父射出来好不好......进去......进去......” 魅魔的话语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但蔺齐很容易就听懂了他的诉求。 道貌岸然的神父欢喜极了,嘴角的笑意一直散不去,双颊的肌rou绷得紧紧的,就连舌尖被锋利的犬齿咬破出血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