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用诱惑魅魔,阴蒂穿孔打上烙印
一张就去嘬食挂着涎水丝的软舌。 蔺齐悍然挺动腰腹,在rou道里长驱直入,常年活跃在战场猎魔的他,光凭腰腹的力量就cao了百来下而无一丝疲累。而师安澜在窒息的快感中,全身都陷入了无法停止的痉挛,四肢时不时抽搐弹动,xuerou也骤缩收紧,试图在极限中压榨出男人的jingye,用以延续自己。 要是常人对上魅魔,这样早就被吸干了精气,到了蔺齐这,仿佛是他在吸干师安澜的精气。 不过该说不说,魅魔无论怎样也都还是魅魔,一口yin洞几乎要被cao得外翻了,那guitou上的rou冠次次都会拖出一段xuerou,cao进去的时候却不一定归位,便像是一朵rou花一样绽开又收起,全看男人的rourou要怎么享用。 这会儿,蔺齐就不乐意只在rou道中抽插,他无比怀念那个窄小的胞宫,那处敏感,每次他的rou冠进去时都会把宫口反顶进去,将胞宫压成一个扁扁的圆,出来时又能拖住宫腔里幼嫩的软rou,倒扣住宫口,整个倒剜过来。 那滋味爽是爽,但最令他上瘾的是他的小魅魔苦于潮喷的样子,通常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含着泪,抱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或是含住他的嘴角唇瓣细细嘬吸、以及讨好般柔柔地舔舐他的喉结。 蔺齐时常会在这些动作中找到师安澜爱着他的错觉。果然,魅魔蛊惑人心的本事向来是不该轻视的。 用情欲作为控制手段的魅魔并不如何可怕,可怕的是用爱作为武器的魅魔,那当真是,甘愿献上自己的一切。 蔺齐松开了握着的脖颈,也松开被他咬得肿起来的舌尖,眉眼含笑地去亲吻发着抖的魅魔,“我愿意用我的灵魂喂养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你的爱。” “全部的,爱。” 沉浸在无尽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