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过头了啊这
得那红肿的rouxue更加yin靡,看得卿菏眼热,性器又涨大一圈。 “嗯哈……不要再大了……吃不下了……”陆司延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卿菏从没听过这些,他的耳朵通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卿菏一边顶着陆司延的敏感点,一边从后面掰过他的脸深吻着,勃发的guitou抵着前列腺研磨,陆司延瞪大双眼,眼泪流了出来,他的惊叫卡在喉咙里,腹肌抽搐着,性器猛地喷出透明的清液。 “又喷了。”卿菏道。 “这是什么啊,司延?”他像个懵懂的宝宝一样天真地问着,手放在还在喷发的性器前接了一点清液移到陆司延的面前给他看,“嗯?告诉我好不好?” 陆司延颤抖着嘴唇,卿菏继续在他耳边吹着气:“告诉我吧,司延……嗯?”他的语气中带着讨好和撒娇,平时的卿菏哪有这样跟他说过话?陆司延闭了闭羞耻得落泪的眼睛,好一会儿终于开口:“……是潮吹,是我潮吹了……” 卿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生理学知识的记忆还残留着一点,他握住陆司延的性器说:“原来男性也可以潮吹啊?那司延你会用后面潮吹吗?” 陆司延惊疑地想要转头看卿菏,可是卿菏却一把摁住他的腰,不让他回头,双手掐着劲瘦的腰肢,后入的姿势让性器捅的很深,陆司延大腿内侧的rou颤抖着,他没有看到卿菏在他身后咧了咧嘴,笑容中却是带着一丝恶意。 “我想看你后面潮吹。”他不是在询问,他用的肯定句,“我要你用后面潮吹。”陆司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似乎是完全没意料到卿菏会说出这种话。 “不,不行,我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