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过头了啊这
陆司延摇着头,卿菏才不管他,掐着他的腰发着狠地冲击着敏感点,每一下都精准地撞上前列腺,那个只要轻轻碰就会让陆司延性器喷水的地方此刻被不断折磨到有些发肿,使卿菏更加容易地捕捉它的位置。 陆司延颤抖地向前爬着,他想要逃,他想快点逃走,铺天盖地的快感快要令他晕厥,他感觉自己就要被捅穿了:“轻点,轻点!啊!要被捅破了,太深了!唔……” 卿菏哪会让他走,他冷漠地拽住陆司延的两只手,用力地扯起,陆司延只有膝盖和脸贴着床,双手被牢牢地抓住,他像是被钉在了卿菏的性器上,沾满汗珠的腹肌上明显地出现凸起,陆司延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被艹得流着泪,模糊的眼睛看见自己被卿菏捅得肚子一抽一抽地,浑身都痉挛起来。 肠rou剧烈颤抖裹紧,绞得卿菏咬紧牙关,破开层层叠叠的嫩rou一路向前,陆司延的涎液从嘴角流下,他只觉得眼前发黑,突然肚子抽搐着,从肠道尽头喷出温热的清液,猛地浇在卿菏敏感的guitou上,卿菏爽得捏紧陆司延红肿的rutou,在陆司延的哀叫中拉得极长。 “嗯!”热液一股一股地喷在卿菏的性器上,喷了大概四五股就紧紧地缠着体内的性器吮吸着,卿菏精关一松射在了里面,没想到陆司延被内射后竟然又潮喷了。 卿菏一把把性器抽出,一大股清液将刚射进来的jingye也冲了出来,卿菏把他翻过来,只见陆司延翻着眼白,身下已经一片狼藉,不知道是射了几回了,身体随便碰一下都敏感地颤抖着,整个人被硬生生地艹傻了。 卿菏把他拉起来抱着,他现在所有的行为都是遵从于内心真正的渴望,包括好的,包括坏的,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