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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惚里,他只觉男人的舌头温软有力,舔舐着他的舌头,唇rou,他禁不住颤抖起来。唇好似成了脱壳的白腻蚌rou,挤压触碰着,亲昵得过分,远远超出了许明意的想象。 张靖遥自然是没有吻过他的。 张靖遥怎么会亲他呢? 闻鹤来有耐心,吻许明意时也十足的温存,带着安抚,温柔得让许明意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软了下来。他呜咽了声,过了许久,才哆哆嗦嗦地伸出舌头舔上闻鹤来的舌尖。 唇舌相接,许明意含糊不清地叫了声,“闻鹤来。” 闻鹤来:“嗯?” 二人堪堪分开,许明意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哑声说:“你喜欢我吧?” 闻鹤来微微一笑,说:“当然。” “有谁会不喜欢你呢?” 二人又吻上的那一刻,许明意想,有的,这世上所有人都不喜欢他,不,现在,有人喜欢他的——闻鹤来。 闻鹤来喜欢他。 台上的戏唱得热烈,正唱至孟月华回家和王淑英谈起御碑亭中避雨一事,二人清清白白的,可谁信呢? 王淑英道:“……哪里有柳下惠不动心稍,喜的是无人知回家甚早,若被人说破了一场胡嘲……” 闻鹤来舌头灵巧,许明意全然招架不住。他没经过这样的亲密,俨然一张被人粗糙地留了几笔的纸,如今这张纸落在闻鹤来手中,如何勾画涂抹,自是都由他。 可许明意又实在很喜欢这样的接吻,好亲近,不是嫌恶,不是避之不及,是会含在唇舌间,好似他如珠如宝,被人珍视一般。 二人嘴唇都泛红润泽,冷不丁的,许明意低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