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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们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哭,大人也捂上了孩子的嘴。 许明意蜷坐在靠墙的角落,他浑身都在疼,左臂膀更是抬都抬不起来。那响马下手狠,险些将他的手生生拧断,许明意想起大夫叮嘱过的,想,他会不会成为一个废人? 旋即就苦笑一声,如今活都未必活得下去了,还管什么废人不废人。 响马狂欢庆贺了一宿,酒rou的味道混杂着肆意的笑声传入小木屋中,rou票们大半日不曾吃过东西,愈发觉得饥饿难忍。小孩儿依偎在母亲怀中,小声说:“娘,我好饿。” 母亲眼睛一热,轻轻拍着小孩儿,说:“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小孩儿又道:“娘,我怕。” “别怕,他们也只是图财,”约莫是孩子的父亲,轻声说,“等咱们交了赎金,就能回家了。” “什么是赎金?” 小孩儿天真的问话拂散了这对年轻夫妻的阴霾,男人笑了笑,低声说:“就是钱,拿钱给他们,他们就会放咱们回家了。” 小孩儿似懂非懂。 岂料这只是个开始,响马晾了他们两日,这两日,莫说吃的,就是一杯水都不曾给他们送过,屋子里又脏又臭,所有rou票都面如土色。当木门被用力打开,阳光踅摸而入时,所有人都恍惚了一下,看着大步迈入的响马,脸色当即变得惨白。 这是要上正菜了。 有人被拉了出去,屋中的人看着,无不战栗发抖,生怕下一个便是自己。许明意干裂的嘴唇也微微发白,他没有地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