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捌参
竖在唇间示意他别出声,又执起他的手在掌心写了「槐琭」二字,同时扬声道:「我是臧邕,臧大夫啊。已经来这九狱山四、五年了吧?当初还是被你们重金请来的,也跟着捞了不少油水哩。呵呵呵。」 岑凛面露喜sE,也从对方的态度猜到阿迟或其他人可能在外面偷听,於是配合回应道:「这样啊,若是近几年才来的,怪不得我不认识你。这药又烫又苦,难以下咽,我可是为了身子勉强b自己喝的,得喝多久才好啊?」 1 「这个嘛,要少主配合才行。这次的药方,药X重,不宜喝太久,如果三日後还不见好转就得停一停,再换个方子。」 岑凛佯嗔:「哼,下这麽重的药方还不见好的话,那你就是个庸医!到时候爹爹也要赶你下山啦。」 「这、唉,少主就别为难老夫了。要是少主肯配合,老夫有信心一定能好转。」 岑凛故意问:「那我要怎麽配合?」 「也不难,每日都让老夫来为您针灸一次,汤药由老夫亲自煎熬、亲自盯着你喝完,还有睡眠对养伤是至关重要的,所以您就寝时,老夫会过来观察,看看有没有睡着时呼x1不畅或别的毛病。如何?」 岑凛说:「我睡觉时就让阿迟看着不就好了?」 「他毕竟是外行,不懂。还是我亲自看着吧,事关老夫在九狱教的前途,交给弟子们我也不放心。」 「那好吧,就让你伺候我,直到爹爹回来。」 阿迟在外面偷听,一想到那臧大夫接下来要代替自己应付小魔头,倒是半点愧疚都没有,还很庆幸终於有了代罪羔羊,万一教主之後要怪罪,就全推到那臧老头身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