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捌参
且不能再回灶上热着,那样药X会越来越弱,一旦煎好就尽快喝完它。我不过是个刚好懂医术的老头子,少主应该不会太为难我这个老人家。」 阿迟和臧大夫聊了会儿,阿迟终於放臧大夫进房里,阿迟先到床边唤:「少主,少主,喝药了,您醒醒吧?」 1 岑凛早就被吵醒,冷着一张脸坐起来看着他们俩。 臧大夫开口说:「请少主喝药吧,若先不养好这身子,就算外面忽然下起金雨也是看不了的啊。」 阿迟在一旁轻笑了声:「臧大夫说笑呢,九狱山虽有春雨,但也没什麽金雨。我倒是想真的下金子雨呢。」 阿迟自然听不懂臧大夫提到的金雨,岑凛却立刻联想到某一世的经历,以及他曾和江槐琭提过的梦境,他怀疑臧大夫有话要讲,刻意假装咳嗽把阿迟支走:「阿迟,你先出去吧,房里不必留太多人伺候。臧大夫这麽Ai伺候人,连药都亲自煎了,那就让他喂我喝药好了。」 阿迟见识过少主找碴的样子,闻言他只觉得少主连臧大夫都没放过,却也不想多管,暗地撇了下嘴称是,匆匆退出寝室外了。 臧大夫走近床边端着药汤舀起一匙,对岑凛和善道:「少主,这药必须趁热喝,我就不把它吹得太凉了。你怕烫也暂且忍忍吧。」 岑凛微眯起眼打量臧大夫:「你是谁?」 臧大夫脸上不少皱纹,含笑时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缝,头发花白但还算茂密,个子也没b岑凛高多少,他举着那汤匙的药,用哄孩子的语气轻轻说:「少主先乖乖喝一口药,喝完老夫跟你说。」 岑凛犹豫半晌,乖乖张口喝药,喝完後臧大夫把药碗搁到一旁几上,食指